杨守法寄居在举家外出做生意的哥哥家,因为“觉得自己有艾滋病”,他从未住过正屋和偏屋,也从未用过哥哥家的灶房。
杨守法穿的衣服,脏兮兮的,后背裂出一道一二十公分的口子。虽然哥哥家是三间瓦房,但他从未住过正房和偏房,都是睡在院门边的砖房里。屋里除去一张老式木床,摆满杂物。破旧的被子,泛着油腻的光。唯一能用的电器,是一盏灯泡。他也没用哥哥家的灶房,在棚下搭了一个液化气灶。锅碗好些天没洗,散发出让人犯呕的味道。
从被告知自己是“那号病”,杨守法就以开黑三轮拉客为生。“老式的没人坐”,去年他花6000元更换新三轮。身体经不起劳累,他只下午出车,每天赚二三十,“保证明天有饭吃”。